記得牢,想得到,用得出來:記憶力、理解力、創造力的躍進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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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錄

前 言 你知不知道,傳統的苦學方法都錯了

第1章 左腦是編故事高手——記憶力的腦科學基礎

第2章 遺忘的力量——這是嶄新的學習理論

第3章 破除所謂的好習慣——學習過程中的情境效應

第4章 留間隔——打散用功時段好處多

第5章 突擊測驗的威力——甩掉流暢的錯覺

第6章 分心的好處——醞釀期在解題過程的關鍵角色

第7章 前進之前,先暫停——讓滲透作用砥礪你的創造力

第8章 交錯練習——幫助我們面對人生的變化球

第9章 不需思考的學習——利用知覺辨識

第10章 小睡一下,你就贏了——睡眠就是閉上眼睛的學習

結 語 覓食的大腦——分心、受干擾,本來就是常態

附 錄 學生、家長、教師須知——關於學習的十一個問題

誌 謝

資料來源

試閱內容

遺忘的力量

記憶比賽是會誤導人的大場面,尤其是在總決賽。

到了這個時候,臺上只剩下幾個參賽者,他們的臉上反映出各種表情——疲憊、害怕以及專注。賭注這麼高,他們熬了這麼久,但是只要一個小閃失,一切就將化為烏有。

在一部記錄施貴寶全美「拼字大賽」的影片中,有一幕場景尤其令人緊張,一個十二歲的男孩栽在「opsimath」(晚年開始學習者)這個單字上頭,他好像知道這個單字,他仔細想,有那麼一刻,他似乎想到了;但是,他多加了一個其實不存在的「o」。

鈴!

鈴聲響起,意思是答錯了。男孩的眼睛睜得老大,一臉不可置信。觀眾席上傳來一片吸氣聲,然後響起安慰的掌聲。他悄悄溜下臺,神情木然。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,另一位有備而來的參賽者也拼錯了一個字。他們在麥克風前垂頭喪氣,或是茫然眨著眼睛,然後沐浴在同樣淡漠的掌聲中。相反的,那些晉級下一輪的孩子,一臉自信,神情專注。當勝利者聽到她最後一題的單字時,不禁露出微笑——logorrhea(多言癖),她正確拼了出來。

這些比賽往往留給我們兩個印象。第一,參賽者、尤其是勝利者,一定是超人。他們怎麼做到的?他們的腦袋一定不只比較大、比較快,而且不同於普通的腦袋(例如我們的)。也許他們甚至可以「過目不忘」。

其實不然。沒錯,有些人在記憶量和處理速度上,享有天生的遺傳優勢(雖說還沒有人找到所謂的「智力基因」,或是確知這樣的基因要如何運作。)而且也沒錯,這些參賽者多半來自智力光譜上較高的那一端,來自對於累積事實感興趣的書呆子。但還是一樣,腦袋就只是腦袋,而健康的腦袋,運作方式根本大同小異。只要準備得夠充分,而且夠專心,每顆腦袋都有辦法展現魔法般的記憶神技。至於過目不忘的記憶,就科學家目前所知,並不存在,或說至少不是我們所想像的那樣。

另一個印象比較陰沉,因為它強化了一般常見的自我挫敗假設:忘記,就是失敗!

這一點好像不證自明。世界上到處都有心不在焉的青少年、不知放哪裡去的鑰匙、以及對於痴呆症的恐懼,因為健忘感覺就像是失能或惡兆。如果說,學習是建立技能與知識,那麼遺忘就是失去一部分我們已經得到的。遺忘似乎是學習的敵人。

大自然最智慧的垃圾郵件過濾器

其實不然。真相幾乎剛好相反。

當然,在女兒生日那天恍神,或是忘記返回高山避難山屋的路徑,或是在考試時腦中一片空白,都是大災難。但是,遺忘也有它的大優點。其中之一是,它是大自然最智慧的垃圾郵件過濾器。遺忘讓大腦專注,以便讓需要的事實躍上心頭。

要讓這一點更戲劇化,不妨請那些拼字天才重新回到臺上,進行另一種比賽,一種回答明顯事實的快節奏比賽——要快速回答:你上一本看的書、最近看的一部電影、住家附近的藥局、美國現任國務卿是誰、職棒大聯盟世界大賽的冠軍隊伍……然後,再快一點回答:你的電子郵件密碼、你姊姊的英文「中名」、美國現任副總統是誰。

在這場假想的競賽中,那些高度專注的心靈,將會經常一片空白。為什麼會這樣?可不只是因為健忘或心不在焉。不是的,這些孩子的警覺性都非常高,而且高度專注。事實上,就因為太過專注,他們的大腦把瑣碎的資訊擋掉了。

想想看,要把這麼多艱澀難懂的單字記在心裡,而且直接拼出來,腦袋絕對需要一個過濾器。換個方式來說,腦袋一定得壓抑(也就是忘記)相競爭的資訊,如此,apathetic(冷淡的)才不會拼錯為apothecary(藥劑師),或是penumbra(半影)不會拼錯為penultimate(倒數第二),如此,才能阻擋所有令人分心的小事,不讓它們浮上心頭,不論那些小事是歌詞、書名,還是電影明星的名字。

我們經常在做這種專注的遺忘,多到往往不假思索。譬如說要鎖定一個新的電腦密碼,我們必須把舊密碼擋下來,不要讓它自動浮上心頭;要學習一種新語言,我們必須抵抗那自動躍上舌尖的母語字彙。當我們全心投注在某個議題,或是全神貫注閱讀小說,或是專心一意在進行驗算時,甚至連日常的名詞都會想不起來——「麻煩你遞給我那個,叫什麼來著,你用來吃東西的玩意?」

叉子!

遺忘其實是學習的朋友

十九世紀時,美國心理學家威廉.詹姆士(William James)觀察到,「如果我們什麼都記得,那麼在大部分情況下,我們的日子將會和什麼都不記得一樣悽慘。」

有關遺忘的研究,在過去幾十年來,迫使我們盤根問底,重新考量學習是如何產生作用的。就某方面而言,這也改變了「記得」和「遺忘」的意義。「學習與遺忘之間的關係,並沒有那麼單純,而且在某些重要層面上,甚至和人們以為的剛好相反,」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心理學家畢約克(Robert Bjork)指出:「我們以為遺忘是不好的,是系統失靈。但是更多時候,遺忘其實是學習的朋友。」

這項研究顯示,記憶比賽裡的那些「失敗者」,不是因為記得的東西太少而栽跟頭。他們研讀了幾萬、甚至幾十萬個單字,而且他們通常很熟悉最後拼錯的單字。在很多案例,他們之所以栽跟頭,是因為記得的單字太多了。如果「回想」就只是「重新集結散布在腦袋黑色風暴裡交纏的神經網路中的知覺、事實以及想法」,那麼遺忘的作用,就在於阻擋背景雜訊和靜電干擾,好讓正確的訊號凸顯出來。而這個訊號要清晰,得靠遺忘的強度。

遺忘還有一個大優點,與它相當活躍的過濾特質無關。正常的遺忘(也就是我們經常哀嘆的那種記憶力的衰減),對於後續的學習,其實也有助益。我把它視為遺忘的「建構肌肉」性質:某些「崩解」必須發生,我們才能在重新訪視那些素材時,強化學習。沒有一些些遺忘,你將不會從更進一步的研讀中獲益。正是因為遺忘,學習得以建構,有如肌肉愈鍛鍊愈強健。

這個系統離完美還差得很遠。沒錯,我們可以即時並正確無誤的想起許多獨立的事實,例如:首爾是南韓首都,3是9的平方根,羅琳是《哈利波特》的作者。然而,沒有任何複雜的記憶會出現兩次一模一樣的內容,部分是因為遺忘過濾器在阻擋許多不相關的細節時,也阻擋了某些相關的細節。最讓人啼笑皆非的是,先前遭阻擋或忘記的細節,往往後來又會重新現身。當我們在敘述並美化童年經驗時,像這樣的記憶漂流,可能最是明顯。我們在十四歲的時候,第一次偷騎家裡的機車;我們第一次進天龍國的時候,在捷運系統裡迷了路。在滔滔不絕講述那些奇遇很多很多次之後,我們自己可能都無法分辨,其中哪些是真的,哪些是加油添醋的。

重點並不在於,記憶只是一堆鬆散的事實以及一份吹牛事蹟的目錄。重點在於,回想任何記憶,都會改變它的存取,而且通常也會改變它的內容。

「忘」以致「學」理論

有一個新興理論,專門解釋這些事以及相關的想法。它叫做「新失用說」(New Theory of Disuse),以便和舊的「失用說」區隔。舊失用說宣稱,記憶如果沒有被使用,會隨著時間從腦中完全蒸發掉。不過,新失用說可不只是一個更新版。它是一場徹底的檢修,重新塑造了「遺忘」的角色,把它變成「學習」最要好的朋友,而非對手。因此,更適合新失用說的名字,或許應該叫做「忘」以致「學」理論(Forget to Learn theory)。

這個名詞捕捉到它的真實含意、它大致的精神,以及它那令人安慰的見解。譬如說,遺忘一大塊剛學到的東西,尤其是全新的議題,不見得就是怠惰、缺乏注意力、或是性格有缺陷的明證。相反的,它是一個信號,顯示腦袋正在做它該做的事。

沒有人知道,我們為何如此不識貨,不懂得欣賞遺忘或其他心智技能,這些技能是這麼不可或缺,這麼自動自發,令人深感熟悉。但我們過去就是這麼不識貨。因此,探討遺忘的本質,將對我們大有幫助。

我們也很容易記起曾經遺忘的事

以下是一個可以在家裡進行的練習,一點都不痛苦,而且充滿了文學養分。請各位花五分鐘時間研讀下面這首詩。仔細唸,並試著把它背下來。它摘自詩人朗費羅的作品〈金星號的殘骸〉(The Wreck of the Hesperus):

黎明時分,荒涼的海灘上,

一名漁夫驚呆佇立,

只見眼前有一位美少女,

被拍擊向一根漂浮的桅杆。

鹹海水凍結在她胸口,

鹹淚水在她眼眶;

而她的長髮,如褐色海草,

在巨浪之中,載浮載沉。

這,就是金星號的殘骸,

在子夜的大雪中!

耶穌基督保佑我們不要像這樣死去,

死在諾曼斯歐的礁岩上!

好啦,現在請把書本合起來,泡杯咖啡,散個小步,聽聽新聞。讓自己分心大約五分鐘,和你剛剛研讀這首詩的時間一樣長。然後,請坐下來,盡可能寫下你記得的詩句。把結果儲存起來(稍後你會需要它)。

以上這個測驗,正是一名英文老師兼研究者巴拉德(Philip B. Ballard)在1900年代,為居住在東倫敦工人社區的學童所設計的。這些孩子被認為學習不良,而巴拉德很想知道為什麼。是因為最初的學習不夠?還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影響到記憶?為了找出原因,他讓孩子研讀各種不同材料,包括朗費羅的敘事詩,想看看能否點出造成他們學習問題的根源。

然而,巴拉德並沒有發現這些孩子具有明顯的學習不足。剛好相反。

他們在研讀過後五分鐘的測驗分數,並無特殊之處。有些表現好,有些表現差。不過,巴拉德的實驗還沒結束。他想知道,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,這些先前讀過的詩句會成為過眼雲煙嗎?孩子在研讀過後幾天,記憶就會不知怎的衰減下來嗎?為了找出答案,巴拉德在兩天後,又對孩子做了一次測驗。學生事先都不知道要重考,但是他們的平均成績卻提高了百分之十。幾天後,巴拉德又再測驗了一次,同樣是沒有預先告知。

「J. T. 在三天內,由十五行改進為二十一行,」巴拉德這樣描述其中一名學生,「想像她自己看見詩句浮現在眼前。」對於另一名學生,在七天內,由三行改進到十一行,他評論道:「想像文字在黑板上的樣子(在這個案例,當事人是從黑板上學得這首詩)。」第三名學生,在第一次測驗時記得九行,幾天後記得十三行,這個學生告訴巴拉德,「當我開始寫時,我能夠想像它出現在面前紙張上的樣子。」

巴拉德對自己的實驗結果感到懷疑,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年,又多做了幾百個試驗,測試上萬名受測者。結果還是一樣:即使沒有更進一步的研讀,平均而言,記憶在頭幾天會改進;唯有超過四天左右,才會逐漸減弱。

巴拉德在1913年發表一篇論文,報告他的發現,但這篇論文似乎也沒有受到注意。只有少數科學家欣賞他的研究,甚至直到今天,巴拉德仍然只是心理學論文上的注腳,名氣遠遜於艾賓浩斯。但還是一樣,巴拉德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。「我們不只容易遺忘曾經記得的東西,」巴拉德寫道:「我們也容易記起曾經遺忘的東西。」

應用機會愈多,記憶的存儲強度愈大

為什麼圖畫的記憶會進步,但是字彙表的記憶卻不會?

科學家一直在猜測這個問題的答案。或許是因為,間隔期等於提供了更多時間來搜尋記憶。又或者,面對第二次同樣性質的測試,受測者駕輕就熟,因此情緒放鬆了,身心較為舒暢。然而直到1980年代,心理學家才擁有夠多的扎實證據,來建構一個更完整的模型,解釋巴拉德效應,以及記憶的一些奇怪特性。這個新出現的理論,不能算是關於頭腦如何運作的偉大藍圖,而比較是一組根據研究所得到的原理,這個理論包含了艾賓浩斯與巴拉德,也包含了其他許多看似相反的想法與特性。一路引導這個理論、並將它的特性說得最清楚的科學家,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畢約克,以及同樣任職該校的妻子伊莉莎白.畢約克(Elizabeth Ligon Bjork)。這個新的失用理論(也就是我們所謂的「忘以致學理論」)主要是他倆的結晶。

這個理論的首要原理是:任何記憶都擁有兩種強度:

第一種是存儲強度(storage strength);

第二種是提取強度(retrieval strength)。

存儲強度一如字面的意思,就是衡量某件事物學習得有多好,記得有多牢靠。它會隨著研讀而穩定增強,隨著應用而更加鋒利。九九乘法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九九乘法表在我們讀小學的時候,鑽進我們的腦袋,而且我們這輩子在各種不同情境下經常會用到它,從結算銀行存款、到計算該給多少小費、到指導家裡的小朋友做功課。應用機會超多,它的存儲強度就極大。

而忘以致學理論告訴我:如果我把它存儲起來,它永遠都會在那兒。

沒錯,記憶是永遠不會「遺失」的,沒有所謂的淡忘了、消失了。應該說,它只是目前無法提取。它的提取強度很低,或甚至是接近零。

從另一方面來看,提取強度所計算的是「某件資料有多容易浮現在腦裡」。同樣的,它也會因為研讀及應用而增強。然而,如果沒有加強,提取強度會很快下降,而且它的容量也相對較小(與存儲相比)。任何一個時間點,對於任何線索或提醒的相關事物,我們能記得的數量都很有限。

我們不妨以下面這種方式來思考存儲與提取:想像有一場大派對,裡頭的賓客都是你在這輩子見過的人(他們的年齡停留在你最後一次見到他們時),包括:媽媽和爸爸、小學一年級的導師、隔壁的新鄰居、高二教你駕駛課的教練,他們齊聚一堂,打成一片。提取的意思是,你能多快想到他們的名字。存儲則相反,意思是他們對你來說有多熟悉。媽媽和爸爸,那自然是忘不了的(提取強度高,存儲強度也高)。小學一年級的老師,她的名字一時想不起來(提取強度低),但是站在門邊的那人絕對是她,錯不了(存儲強度高)。相反的,剛剛自我介紹過的新鄰居(賈斯丁和瑪利亞,提取強度高),但是他們對你來說還不熟(存儲強度低),明天早晨,他倆的名字將會比較難想起來。至於那名駕駛課教練,名字不容易想起來,而且他如果混在人群裡,也不容易認出來。駕駛課只上了兩個月(提取強度低,存儲強度也低)。

別忘了,單是「搜尋並叫出每個人的名字」這個動作,便可以增加兩者的強度。小學一年級的老師,一旦經過重新介紹,現在就變得很容易提取了。這是因為遺忘的「被動衰減」那一面,提取強度會隨著時間而減弱。(再幫讀者提取一下記憶:遺忘還主動的那一面,是在主動過濾資訊。)忘以致學理論說,只要該項事實或記憶被重新提取,將有助於更深刻的學習。再一次,我們不妨從建構肌肉的觀點,來思考忘以致學理論。做引體向上的動作,會引發肌肉裡的組織崩解,經過一天的休息後,肌肉組織會強化,讓你在下一次做這個動作時,更為有力。

還不只是這樣。你愈是費力提取一個記憶,後續的提取強度及存儲強度(也就是學習)就會愈高。畢約克將這個原理,稱做有益的困難(desirable difficulty),而它的重要性,在接下來要討論的部分會變得更明顯。那位駕駛課教練,一旦被你認出之後,就遠比先前熟悉多了,而你可能會記起一些關於他的事,一些你忘記你曉得的事:不只是他的名字和綽號,還包括他那扭曲的微笑,他最喜歡用的字眼。

使用記憶,能夠改變記憶,而且會讓記性變好。遺忘能促進並深化學習,藉由過濾令人分心的資訊,同時也藉由讓某些東西崩解,在重新使用之後,會使得提取強度及存儲強度都比原來更高。這些是從大腦生物學與認知科學中浮現的基本原理,它們是各種尚未出現的學習技巧的基礎,而且還能幫助我們了解那些學習技巧。

商品簡介

為什麼有些重要的事我會忘記,想忘掉的事卻忘不了?

為什麼有些店老闆的記憶力超強,不用寫下來,也能記得哪桌點了什麼菜,完全不會搞錯?

為愛昏了頭,是一種「選擇性遺忘」嗎?

考前讀得很順,卻考砸了,不是因為我笨或緊張、或考運不佳,

那會是什麼我從來沒想過的關鍵因素?

思路打結、點子不足的時候,我最應該怎麼做,

才能讓創意像煮熟的水餃般,一顆顆從滾水中浮出來?

為什麼練習罰球線投籃時,最好是往前站一步、往後站一步,交錯位置練投,

偏偏就是不該固定站在罰球線上練投?

有什麼速成法,能讓我在一小時內,學會分辨繪畫作品的流派?

為什麼數學考試前,要晚睡晚起,英文考試之前,要早睡早起?

從小到大,我們都被教導:分心、消遣、貪睡、中輟,都是成功的敵人,要提高學習成效或工作績效,讀書或工作時就應該心無旁騖,就該關掉音樂;想要學樂器、美術,或專精某種球類運動,或是訓練出獨特的直觀力和判斷力,就應該聚焦練習、不間斷的刻苦演練,絲毫不能鬆懈。

但是,你知不知道,傳統的苦學方法都錯了?!《記得牢,想得到,用得出來》的作者凱瑞告訴我們:大腦是一臺非常古怪的學習機器和思考機器,幾十萬年來,腦袋最習慣的學習環境,永遠零零碎碎、疲於奔命、隨時隨地、不分晴雨,我們唯有知曉與利用大腦的怪癖,才能讓它端出最佳的表現。

嶄新的「學習科學」研究成果,已經告訴我們:有許許多多能夠大幅增進記憶力、理解力、創造力的技巧,與我們素來被告知的最佳學習方法,完全相反!只要採取一些順應大腦習性的小改變,就能有效提升我們的競爭優勢。而這些小技巧、小改變,都是每個人可以應用的,而且是我們馬上就可以在日常生活裡運用的。

書籍重點

亞馬遜「記憶力改善」、「學習技巧」、「認知心理學」暢銷書

事實1:大腦是一部功能強大且古怪的機器,能夠執行記憶和技巧驚人的壯舉。

事實2:凱瑞寫了這本書,能夠激發和武裝你的大腦,讓它效率更高。

事實3:你應該用你的大腦立即下決定,為了自己好,要買下這本書!

——科伊爾(Daniel Coyle),暢銷書《天才密碼》作者

無論你是很難記住客戶名字的上班族、渴望學習新外語的人、或是為了準備下一回考試的學生,這本都是你必須讀的書。我很確定沒有其他來源,能夠把這麼多有關記憶力的科學論證、實用建議,兜籠在一起,提供給你。

——魏靈漢(Daniel T. Willingham),維吉尼亞大學心理學教授

這本書幫我揭露了一個真相:我擁有這顆腦袋已經五十四年了,如今才發現它的操作手冊!兩個世紀以來,心理學家和神經學家已悄悄拼湊出心靈、記憶、理解力的奧祕,凱瑞以清晰、熱情、充滿機智的筆觸,呈現了這些奧祕的驚人之處與價值所在。真希望我十七歲的時候就讀過這本書。

——瑪莉‧羅曲,暢銷書《大口一吞,然後呢》作者

任何人想學音樂、美術、球類運動、或訓練直覺,也能受益於這本書所提到的練習模式……這本書是既有價值又有趣的工具,特別是對於教師、學生和家長而言。

——Shelf Awareness,書架情報網站

作者簡介

凱瑞

凱瑞於1960年出生在舊金山,科羅拉多大學數學系畢業,西北大學新聞碩士。歷任《希波克拉底》醫學雜誌編輯、洛杉磯地區的自由新聞記者、《洛杉磯時報》醫藥健康記者,2002年以〈每天喝八大杯水的健康效應〉的深度報導,獲得密蘇里大學生活風格獎。2004年轉到《紐約時報》擔任科學記者,定居紐約。

凱瑞在2010年的一篇關於學習習慣的電子新聞報導,創下《紐約時報》電子版史上單日最多人分享的紀錄。還寫了兩本以科學為基礎的兒童推理小說:《未知之島》(Island of the Unknowns: A Mystery)和《最毒之瓶》(Poison Most Vial: A Mystery),頗受矚目。

譯者簡介

楊玉齡

輔仁大學生物系畢業。曾任《牛頓》雜誌副總編輯、《天下》雜誌資深文稿編輯。目前為自由撰稿人,專事科學書籍翻譯、寫作。

著作《肝炎聖戰》(與羅時成合著)榮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創作首獎金籤獎、《台灣蛇毒傳奇》(與羅時成合著)獲行政院新聞局第二屆小太陽獎。

譯作《生物圈的未來》獲第二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首獎金籤獎、《消失的湯匙》獲第六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銀籤獎、《大自然的獵人》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譯作推薦獎、《雁鵝與勞倫茲》獲中國大陸第四屆全國優秀科普作品獎三等獎。另著有《一代醫人杜聰明》;譯有《基因聖戰》、《大腦開竅手冊》、《兒腦開竅手冊》、《奇蹟》、《念力:讓腦波直接操控機器的新科技‧新世界》、《幻覺》等數十冊(以上皆天下文化出版)。

作者自序

【前言】你知不知道,傳統的苦學方法都錯了

我是個苦讀的學生。

那是當年的用詞,形容的是一個不放過所有細節的小孩,一個會自己做閃卡的小孩,埋頭苦幹、斤斤計較分數,是一隻勤快的小蜜蜂。

我就是那種小孩。事隔近四十年,現在我依然可以清楚看見他,拱著身子,在廉價的桌燈下,瞇著眼睛拚命K書。

我可以看見他,一大早,五點鐘就起床讀書;升上高二,他的肚子裡總是有一把小火在悶燒,只因他沒辦法充分掌握。掌握什麼呢?一元二次方程式?「路易斯安納購地」的條件?租借政策?均值定理?艾略特對於……什麼鬼東西的反諷譬喻?

甭管它們了。

這些課程,早已成為過去式。殘留下來的,只有一股擔憂。擔憂時間不夠用,有太多東西要學習,而且有些恐怕再怎麼努力都學不會。但是,這裡頭還有一點別的東西,一種頻率比較低、久不久才會冒出頭來的信號,就像浴室裡緩慢漏水的水龍頭。這冒出頭來的信號,就是懷疑。

每當看到天分很高的孩子一派輕鬆的踏進校門,我心底就有一股自己可能偏離正道的不安感覺。和許多孩子一樣,我從小就相信,學習最重要的是自律:它是一條艱辛、孤獨的知識攀岩之旅,通往聰明人的居所。鞭策我往上爬的,比較是害怕摔下來的心理,而非好奇心或疑惑。

那股擔憂造就出一種古怪的學生類型。在弟妹眼中,我是完美先生,每一科幾乎都拿「優」的大哥;而在同學眼中,我是隱形人,因為對自己所理解的知識沒把握,所以不敢開口。對於我這種看似人格分裂的個性,我不怪自己,不怪父母,也不怪老師。我怎能責怪任何人?當時的我們全都認定,要加深知識,只有一種策略,就是鞭策自己,像鞭策雪撬狗一樣,你務必要用功到某個程度。唯有努力,是學業成功最重要的因素。

然而那個策略我早就用過了。我需要再加點別的,不一樣的東西——而且我覺得它一定存在。

對我來說,它存在的第一個暗示,就是其他的學生,譬如在數學課或歷史課堂上的兩、三個孩子,他們擁有——該怎麼說呢?他們擁有冷靜的腦袋,不必誠惶誠恐,就能展現最佳身手的能力。就好像有人告訴他們,沒有馬上了解一切,也沒關係,時候到了,自然就會知道;他們那顆常保疑惑之心,本身就是寶貴的工具。

但是真正改變我的經驗,是後來才發生的,是直到我申請大學的時候才發生的。當然,上大學一直是我的目標。結果我卻失敗了。我送出十幾份入學申請,全都遭回絕。那麼多年的苦工,到頭來,我卻落得兩手空空,只有一把薄薄的回絕信,以及一個候補名額——那所大學,我讀一年就退學了。

我們都需要改變!

到底哪裡出了差錯?

我完全沒概念。我目標太高了,我不夠完美,我入學考試失常。不論如何,我忙著感受自己的挫折,沒功夫思考別的。不,比挫折更慘,我覺得自己像個大傻瓜,就像是受到了詐騙,被某個冒牌的「自我超越」教派給騙了,付錢給一個自稱大師的斂財騙子。於是在退學後,我調整自己的態度。不再逼自己了,我停止只在狹隘的學業路上衝刺。我開始擴展我的邊界,採取梭羅的人生哲學。那不算什麼偉大的策略,畢竟我當時僅是個青少年,目光只看得到眼前三尺遠;我只是依循一種簡單的本能,設法抬起頭來,張望一下周遭。

我哀求科羅拉多大學讓我入學,我寄了一份入學申請和一封懇求信。科羅拉多大學是一所州立大學,那個年代,大家的心思都比較單純,於是我沒經過太多折騰,就獲准入學了。在博爾德分校,我開始活在當下。常常去爬山,偶爾滑個雪,幾乎什麼活動都參一腳。能晚起就盡量晚起,有機會打盹,絕不放過。至於讀書嘛,就東讀一點、西讀一點,期間還穿插所有大學生都理直氣壯在進行的合法活動。我可沒說我主修的是飲酒作樂;我從沒放棄學業,我只是讓課業成為生活的一部分,而非生活的核心。

然後,在這亂糟糟的起伏生活之中的某個時間點,我變成了自得自在的大學生——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大學生,而是沒有什麼包袱,主修數學和物理,甘願冒失敗風險去選讀困難課程的大學生。

改變不是突然或戲劇性發生的,既沒有靈機一動,也沒有聽到天使高歌。改變是漸進的,這類事情總是如此。多年後,我猜我像很多人一樣,對大學時代的想法是:我表現得還不錯,儘管生活方式散亂,又有一堆壞習慣,但是我從未停下來自問,那些真的是壞習慣嗎?

「學習科學」提供了更有效率的學習訣竅

2000年代初,我以記者身分,開始報導「學習與記憶的科學」,起初是幫《洛杉磯時報》,後來幫《紐約時報》。這個科學主題,尤其是關於「大腦如何最有效率的學習」,原本並不是我主跑路線的焦點。我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與行為相關的領域,像是精神病以及腦生物學。但我總是會繞回學習領域,因為這些故事很有意思,可是似乎不太可靠。

學習領域裡有一群正統科學家,專門研究一堆顯然很瑣碎的小事對於學習與記憶力的影響,像是背景音樂、研讀的場所(也就是你讀書的地方)、電玩、休息時間等等。說真的,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,在你應試的時候,對於成績的實際表現真的管用嗎?

如果管用,又是為什麼?

每個發現都有一套理由,而每套理由似乎都講到一些和腦袋不是很明顯相關的瑣事。我檢視得愈深入,愈覺得那些結果很奇怪。例如:分心有助於學習;打盹也一樣;在一項研讀計畫完成之前先中輟,不完全是壞事,因為受干擾而未完成的計畫逗留在腦中的時間,遠比已經完成的計畫來得持久;在你對某個主題有任何了解之前,先接受該主題的測驗,有助於日後學習該主題。

在專家學者的這些發現裡面,某些東西一直糾纏著我。它們乍看並不可信,但卻值得一試,因為都是很簡單、很容易做到的事,沒有藉口忽視。過去幾年當中,每當我接下一個新計畫,不論是基於工作或趣味,每當我想要重溫一項很久沒碰的老技術,像是古典吉他,或是說西班牙語,我總是會自我質疑:

「有沒有更好的方法?」

「我是否該試試那個……?」

於是我果真嘗試了那些雕蟲小技。親身試驗過那些研究成果裡的小技巧之後,我開始感到心底有一股令人發毛的熟悉感,過沒多久我就找出了它的源頭:大學時期!

倒不是說,我就讀科羅拉多大學時期那種混亂的學習方式,完全體現了最新的認知科學原理。但是那種韻律,感覺很熟悉。當年我所研讀的東西和技術,就以那種方式滲入我的日常生活,滲入我的交談,滲入我的胡思亂想、甚至我的睡夢之中。(在現實世界裡,本來就沒有任何事物完全嚴守規矩、乾淨俐落。)

這種連結的體驗是很個人的,而且它也令我從整體的角度來思考學習科學(science of learning),而非只是羅列一長串自助小點子的名單。這些小點子或是小技巧,每一個都很合理——這一點倒是無庸置疑。比較困難的部分,在於如何把它們兜合起來。它們一定得以某種方式相互吻合才行。最後,我終於看出它們唯一能相互吻合的情況,就是這些小點子本身即為「活生生運作的大腦」這個基本系統的古怪癖性!

換個方式來說,現代「學習科學」的整體發現所提供的,不只是「如何學習會更有效率」的訣竅,它們還描述了一種生活方式。一旦了解這點,我就能以嶄新的眼光來回顧我的大學經驗。沒錯,我那時沒有太把讀書當一回事,但是我那樣做,卻讓那些科目以我從未經歷過的方式,流入我的非課業生活中。而且,就在大腦與研讀的資料共同生活之際,大腦揭露了它做為一具學習機器的長處與弱點——它擁有極大的可能性,也有它的局限。

大腦不像肌肉,至少就直接的角度來看。大腦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,大腦對氣氛、對時機、對晝夜節律都很敏感,同時也對地點和環境很敏感。大腦記錄的東西,遠超過我們意識到的,而且常常會在重溫一個記憶或學習一項事實的時候,添加一些你先前沒注意的細節。大腦在夜裡,在你入睡時,仍然會辛苦工作,努力搜尋白天發生事件中所隱藏的連結,以及更深刻的意義。大腦具有很強的傾向:偏愛「意義」勝過「偶然」,而且它對「無意義」很反感。此外,就像你我都經歷過的,大腦也不太服從命令:它會忘記應考所需的重要知識、忘記生活中與工作中的某些不該忘記的事情;但不知怎的,大腦卻能記得電影「教父」裡的每一個場景,或是1986年波士頓紅襪隊的打線。

如果大腦真的是一臺學習機器,那麼它也是一臺非常古怪的機器。唯有知曉與利用大腦的怪癖,才能讓它端出最佳的表現。

出了科學界,這些技巧大都不為人知

過去幾十年來,科學家發現而且實地測試了一大堆能夠加深學習的技巧。然而,出了科學界,這些技巧大都不為人知。這些技巧並不需要電腦軟體、精密器械或是仙丹妙藥,才能讓人變聰明。這些技巧也沒有以堂皇的教學哲學做為依據,企圖提高整班學生的成績表現(這一點,從來沒有人能穩定的做到)。剛剛相反,它們都是小改變,都是關於我們如何讀書或練習的改變,是每個人都可以應用的,是我們馬上就可以在日常生活裡運用的。但是最困難的部分,可能在於相信這些技巧有用。要做到這點,我們得暫時把懷疑放下,因為這些技巧與我們素來被告知的最佳學習方法,完全相反。

想想看,師長總是一成不變的建議,要我們找個「安靜的地方」,做為專門讀書的場域。這聽起來似乎再明白不過了:沒有噪音,比較能夠專心,而固定在同一張桌子前,也是一個信號,告訴大腦,讀書的時間到了。然而,科學家卻發現,當我們不斷改換讀書的慣例,放棄任何專門用來研讀的空間場域,改為變換不同的地點,我們的學習會更有效率。換句話說,採取一套固定的學習儀式,反而會拖累我們的學習成效。

另一個常見的假設是,若要專精某項技能,譬如說長除法、或是彈奏某段旋律,最好的辦法是騰出一段時間,反覆練習。這又錯了!研究發現,大腦在面對一群混合交錯的相關任務時,從中找出模式的效率,會高過填鴨式只學習一種任務;不論學生的年齡大小,也不論學習的主題是什麼,是義大利文的片語還是化學鍵的種類,結果都一樣。我忍不住再次想起我那零亂的大學生活方式,很多時候徹夜不眠,然後下午睡大覺,全然不理會任何時刻表。我不會說,那種自由不羈的生活方式可以造就出專精。但是我會主張,在很多情況下,將學習融入隨遇而安的生活中,可以增強記憶;而那些看起來像是耽擱或分心的事務,往往完全不會有負面效果。

對於當前大家愈來愈擔心的,我們對數位媒體的執迷與分神,「學習科學」投下了不同的看法。許多人擔心:離不開電子裝置的小朋友和大孩子,同時被簡訊、推特、臉書牽著走,必定沒有辦法專心吸收課業上的資訊;更糟糕的是,所有這些散亂的思想,假以時日,將來可能會讓他們的腦力下降。手機、電腦、電動玩具都是讓人分心的東西。當然,對於某些種類的學習,分心確實會造成干擾,特別是需要吸收或持續專注的那種,像是閱讀一篇故事、或是聽一堂課。而且,常常在社群網站上聊八卦,也會偷走你的時間。但是我們現在知道,當我們困在一道數學難題中,或是困在一個創作的死結裡,短暫的分心反而對我們有所助益。

簡單來說,並沒有一個所謂正確的學習方法,或是錯誤的學習方法。而是有許多不同的策略,每一種都有各自最適合捕捉的資訊種類。一名好獵人,會針對獵物來打造陷阱。

讓學習不再是苦差事

在這本書中,我不會假裝我們已經了解「學習科學」。我們還沒有,而且這個研究領域依然不斷製造出新想法,讓局面更加複雜。譬如說:閱讀障礙能增強圖形識別和模式識別、說雙語的孩子學習能力較強、數學焦慮是一種腦部疾病、遊戲是最佳的學習工具、學音樂能增進科學才能……諸如此類。但是,這些新說法大都是背景雜訊,是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。本書的目的,在於勾勒這棵大樹的樹幹,也就是禁得起詳盡檢視的基本理論與發現。而我們的學習成效,可以藉由這些基本論點和技巧,確實獲得改善。

這麼說吧,這本書分成四個部分,從下往上展開。一開始要介紹的,是科學界已知關於腦細胞如何組成網路、如何保住新資訊的關鍵。了解這方面的基礎生物學,可以替所謂「學習過程的認知基礎」,提供堅實的生理對照。認知科學比生物學又高了一階,而且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,它釐清了記憶、遺忘以及學習之間如何產生關聯。第1章〈左腦是編故事高手〉和第2章〈遺忘的力量〉將為本書接下來的內容,奠定理論基礎。

第二部分將會詳細介紹:增強我們腦袋保住事實的技巧,不論我們想記住的是阿拉伯文字、週期表元素,還是絲絨革命裡的重要人物。第3章〈破除所謂的好習慣〉、第4章〈留間隔〉以及第5章〈突擊測驗的威力〉要談論的,也就是記憶力工具。

第三部分——第6章〈分心的好處〉、第7章〈前進之前,先暫停〉以及第8章〈交錯練習〉,將會聚焦在增進理解力的技巧,也就是我們解數學和科學問題時,所需要的那種技巧,這是我們在進行較長程而複雜的任務時(像是期末專題報告、業務簡報、規劃藍圖、文章寫作等)所需要的方法。了解這些方法如何運作(或至少是科學家認為它們如何運作),將能幫助我們熟悉這些可增進理解力的技巧;而且更重要的是,決定這些技巧有沒有實用價值、能不能也運用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。

本書最後的第四部分,第9章〈不需思考的學習〉和第10章〈小睡一下,你就贏了〉將探討兩種方法,用來吸收潛意識,以增強前面描述的記憶技巧與理解技巧。我把這兩種方法統稱為不用思考的學習,這聽起來很令人欣慰——我在寫作這兩章的時候,也是頗覺得欣慰:這兩種方法真棒!

但是在這道彩虹盡頭的寶藏,不盡然就是卓越。

追求卓越,是很好的抱負,對於那些擁有天分、動機、運氣以及關係,而能贏得大獎的人,我祝福他們一帆風順。但是,瞄準這麼模糊的目標,有可能讓人掉進膜拜烏托邦的陷阱,反而沒有擊中目標。不,這本書所講的,既是更卑微,也是更宏偉的東西:如何將新主題的新內容,以一種讓它們能潛入我們骨子裡的方式,整合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;如何讓學習更像是生活的一部分,而非一樁獨立的苦差事。

我們會挖掘最新的科學,找出達成上述目標所需的工具,而且在這麼做的同時,不會覺得受到壓迫。此外,我們還將證明,以前被告知的某些妨礙學習的最大敵人,例如偷懶、無知、不專心等等,可能反而對我們有益。

記得牢,想得到,用得出來:記憶力、理解力、創造力的躍進術
How We Learn: The Surprising Truth About When, Where, and Why It Happens
作者:凱瑞(Benedict Carey)
譯者:楊玉齡
出版社:遠見天下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
出版日期:2015-02-26
ISBN:9789863206811
定價:330元
特價:88折  290
其他版本:二手書 23 折, 76 元起